“阿方索,你先回阿根廷吧,我想一个人呆在这里。”
在雪原上的小屋前,亚历山大脸上挂着惨然的微笑说,“谢谢你做的一切,真的谢谢。”
“你不像烈伊奇所说的那样,是希腊人,”
阿方索盯着亚历山大说,“你是南斯拉夫人,我不知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,但肯定同战争有关。”
“就算是吧,都无关紧要了。”
“在你听收音机中的新闻时我就看出来了,那种表情在十多年前的马尔维纳斯岛上我见得多了,那时我是一名英勇作战的士兵,是的,我很英勇,整个阿根廷都很英勇,我们不缺勇敢和热情,只缺几枚飞鱼……我还记得投降的那天,岛上的天那个阴啊潮啊冷啊,还好,英国人允许我们带枪走……好了朋友,我过几天再回来,别远离屋子,最近可能有暴风。”
目送阿方索的飞机消失在南极白色的天空中,亚历山大转身走进小屋,从屋里提出了一个小桶。
他再也没有走进小屋。
亚历山大提着小桶,在南极大陆无际的雪原上漫无目的地走着,不知过了多久,他站住了。
……作用方式,急剧升高该点的温度。
他把桶打开,用已冻僵的手掏出打火机。
为了苦难中的祖国,我扑动蝴蝶的翅膀……
他点燃了桶中的汽油,然后坐在雪地上,看着升腾的火苗,这是普通的火苗,不是敏感点的火苗,不会给他的祖国带去阴云和浓雾了……
少了一颗钉子,丢了一块蹄铁;
少了一块蹄铁,丢了一匹战马;
少了一匹战马,丢了一个骑手;
少了一个骑手,丢了一场胜利;
少了一场胜利,丢了一个国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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