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如今市井上流传的那个故事如何做想?”
闻书意手里捏着几张书稿,轻轻甩了甩看向闻书云。
闻书云因为频繁去清音堂找人而被闻书意得知,被他压着闭关许久,此时被叫出来问起这个问题不由有些出愣,他接过兄长手中的书稿,大致翻了下,有些疑惑的问兄长:“兄长从何说起,这书我看辞藻过于浅白,故事虽动人,可也有些上不得台面罢了。”
闻书意叹了口气,摸了摸闻书云的头说道:“你可仔细再看一遍,此文纵然言辞浅白,可也非常人可作。”
闻书云听罢只得又仔细翻读一遍,才渐渐读了进去,前面不过片刻就读完的故事,此刻却用了足足半个时辰,他反复看了又看,唯恐自己落下了什么,等他看完后眼睛已经像每个读过这篇故事人一样,晕红着眼角,噙吟着泪花。
闻书意深叹了口气才看着闻书云说道:“怎么样?这般可还嫌弃这篇文章上不得台面。”
闻书云面带羞窘,对着兄长歉意一鞠躬才开口说到:“是我太过自傲了,忘了谦逊之本。”
“正是如此,自打你从京城来了这淮城我见你日渐失去敬畏之心,可见在你那些同窗的追捧下你已经失衡,这才是我将你拘在家中读书的真正缘故,而非你所揣测的因你去花柳巷的缘故。”
闻书意看着一向谦逊有礼的弟弟步步走向自傲自毁的路,哪里不心疼,自然要想法子敲掉他的自傲,只是关了这个把月,发现他越发:()论如何从青楼开始当上帝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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