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称不名都大邑,也是建城的之选!”
可谁知道一帮属下都顺着露刘闲的意思赞许点头了,刘闲自己却是先闹出了幺蛾子来,把脑瓜子摇晃的跟拨浪鼓那样。
“的确需要建城,但不是今年!”
在一群属下们又是愕然的深色中,刘闲又是在他的牛皮公文包中哗啦啦的翻找了半天,一副图纸被他翻了出来。
“先建这东西!”
“咦???”
............
虽然收成多少和自己都没关系了,可是看着成片成片的绿芽终于缓缓从地里冒了出来,不管是各个生产大队的大队长,还是底下的大姑娘小伙子,都是禁不住松了口气儿,毕竟地里没苗,心头火烧!
而且他们也知道,要是收获不到粮食,刘闲也不会永远给他们“开工资”
养活他们的。
对资本家的本质,大家还是认识的很清楚吗!
四月十五,春耕终于是圆满成功,七八万顷地绿意盎然,来回三十多公里的各个屯垦聚集地也变得热闹非凡起来,到了月中工分兑现工资的日子了。
真有后世某春年底分红的景象,马车拉来了比后世毛爷爷还要诱人,成筐成筐的粮食布匹,而随着各个老掉牙的生产大队大队长喊名,噼里啪啦的掌声中,一个个户主去领粮食去。
这一次,刘闲倒是挺大度的,春耕那一个月,部曲们吃的粮食就直接算他赈济了,丝毫没有打折扣,赚了多少个正字就给多少粮食,有穷疯了彻夜干活的,一个人竟然就赚了二十多斗粮,春耕谁都忙,最差的也是十斗出头,而且这个月发的都是金灿灿的稻米,以往都是精粮粗粮伴着野菜省着吃,如今精粮就能吃一个半月到俩月,这些郡边民还从未如此富裕过。
只不过令刘闲有点无奈的是,本来他还想做点生意,准备了不少铁锅,布匹,家具,针头线脑等生活用品,还有他赫赫有名的铁马,结果似乎大家伙都饿怕了,就连用工分兑换针头线脑布匹这些生活用品的都不多,更不要说“洗衣机电冰箱电视摩托车”
这些大件儿了,这些东西怎么推过去的怎么退回来,令刘闲郁闷了好半天。
发完了首月工资,各大队的生产大队长又被招到了山屯堡“县委”
去开会,可是还没等发工资高兴完,拿到下个月的生产任务指标,所有人又跟炸了锅那样,乱糟糟的议论了起来。
“拔五亩地的草才给一工分,太少了吧!”
“引水渠一里也只有一工分,这怎么够分呢?”
“松土也是,十亩地一公分,太少了!”
农业生产格外有季节性,春秋两头农忙,漫长的夏季就进入农闲了,但是农闲对于按劳开资的部曲们,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儿,因为活少了!
刘闲是资本家,又不是慈善家,压根不给他们带薪休假的机会。
“肃静!”
听着栾布咣当一声,重重敲打起铜锣,八百多个大大小小生产队长的老头又是赶紧闭了嘴,现在可不仅仅是面对资本主义吸血鬼,还是森严的封建时代,刘闲现在的权利可比后世他穿越前的大债主马叔要大的多。
“诸位,你们在这儿闹闹腾腾,孤问你,拔十亩地草的劳动强度和开荒两亩地是一样吗?”
还是在栾布他们不能理解中戴着解放帽,穿着那套灰黄色的干部装,推了推装模作样的眼镜,刘闲县书记气十足的一摊手。
“主公!”
撞着胆子,又是李虎这个一号生产队大队长颤巍巍举手发言起来。
“您说的对,拔草引渠,照比开荒的确是轻松许多,可这样一来,活儿也少了太多,一个月干下来,一户能有五个正字都难!
只有五斗粮的工资,实在是不够过活啊!”
“是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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