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孟灼儿围着锅鱼汤正要喝。
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她疑惑问。
月挚庭被她气笑:“这座客栈,被本王包下了。”
这孟灼儿哪里知道,撇撇嘴,低头喝着鱼汤。
鱼汤一入口,她立即露出满足幸福的表情,显然对她自己的厨艺十分满意。
鱼汤有冬笋、竹笋,还有枸杞豆芽……
月挚庭看着,竟忍不住咽口水,可他连御厨做的东西都没胃口。
“这些是药膳,你要不要也来一口?”
孟灼儿忽然温婉一笑,盈盈一水,格外可人。
月挚庭半边身子都麻了下:“想干什么直接说。”
他跟孟灼儿相识时间不长,但这丫头可不是什么正经人,除非有事相求,不然她哪能笑得这么温柔。
“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。”
孟灼儿笑眯眯地伸出一根手指,但觉得不对,又竖起两根手指,“你帮我两个忙吧。”
月挚庭“……”
……
孟国公府。
“什么,孟灼儿她居然敢对你这样。”
秦美珍听说女儿在温泉山庄的遭遇后火冒三丈。
“那个贱人居然敢划花我的脸……母亲您一定要想办法治好我的脸,不然二皇子不会要我的呜呜……您不知道,今日早上温泉山庄来了好多人,他们都瞧见了女儿衣不蔽体,前去的也有一些贵族……女儿、女儿不活了。”
孟意菲趴在秦美珍身上嚎啕大哭。
秦美珍心疼又愤怒,对孟祥义说:“老爷,孟灼儿也太过分了,都是一家子姐妹骨肉,她怎么能这么恶毒,脸对于女子尤为重要,她简直是蛇蝎心肠。”
“等那死丫头回来,看我不扒了她的皮。”
孟祥义愤怒孟灼儿居然这么丢孟国公府的脸。
更重要的是,菲菲毁容二殿下还真不一定会娶她,那到头来他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。
“趁那死老头子在巡营,老爷您得好好教训教训孟灼儿,还有明日的花轿,也必须让孟灼儿上,至于菲菲的脸……我们多找找名医,千万不能让菲菲的脸留下疤痕。”
秦美珍虽生气,但也能分轻重,“虽说菲菲跟二殿下那般不雅的状况被人碰见,但这也恰恰成全了咱们菲菲跟二殿下的姻缘。”
“妇人之见,菲菲的名声固然重要,但孟国公府的名声就不重要了吗?因为这些个破事,老子出去还不知如何被人戳脊梁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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