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头,我把东西交给辜铭正往计程车去:“那坞知道吗?”
辜铭正挑眉,不语,久久才答:“她是我前妻,从隔市过来办事,明天就走。”
他在闪烁其词,也就是那坞还被蒙在鼓里?
到计程车面前,他把东西给我,关上车门前,我思忖道:“你能处理好吗?如果不能,我会告诉那坞。”
辜铭正尽管不悦,还是点头:“我会处理好。”
我坐在车上,看来那坞又有麻烦了。
我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搬进家,这个地方不知何时变得十分冷清,我觉得孤单得害怕,慌乱的迅速逃离。
出门五十米外有一个小公园,我推着尔尔进去,坐在梨花树荫下。
傍晚时分人很多,沸腾的公园十分热闹,好似让我得到了些许安慰。
以前我从没来过这里,也不关心这里是否有一个公园,总觉得只要待在家里,我就足够安心。
可是现在我一刻也待不住的,想要从家中逃离出来。
也许是我以前孤单的不彻底,也许是其他原因,让我落荒而逃。
小男孩的狮子氢气球飞上天了,他站在原地哭泣。
女孩心爱的人和她分手了,她蹲在地上哭泣,盼望爱人能够回头。
老伴走了,老太太一脸绝望,看着喧哗的人群黯然落泪。
我们都会哭泣的。
我们总是会哭泣的。
有的人,让你用眼睛哭泣。
有的人,让你用生命哭泣。
有的人,让你用整个灵魂哭泣。
眼泪是心里的毒,哭过了,就好了。
来不及的珍惜,我们用眼泪追忆。
“阿姨,你在哭吗?我分你蛋糕吃,不哭不哭啊。”
突然有一块蛋糕送到我眼前,我眨眨眼睛,前方站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,他细细的胳膊捧着蛋糕递给我,可能是抬的时间太长,他的手一抖一抖的开始往下落,下降几厘米后又抬高一点。
这是谁家的小朋友啊?
他不知道随便搭讪陌生女人是不对的吗?
虽然这个陌生女人长得有点漂亮。
他真的是笨笨的,谁哭了?谁在哭了?
可能是我的表情太吓人,他突然张惶的大哭起来,把蛋糕塞进我手里歪歪倒倒的跑掉。
他不止笨笨的,还那么胆小,将来怎么泡妞啊?
我看着手里的蛋糕,很好吃的样子,挖了一口进嘴里,提拉米苏的苦涩瞬间在我的口腔中蔓延,熟悉的香甜,却一路苦到心里。
那晚司肀用身体一遍又一遍的逼供,我明明听见的,却只能从头到尾的装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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