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原温尔的瞧了我一眼,不作声响的走掉,那炯炯如炬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:日风况下啊,怎么会有这么败德伤风有辱文明的女人!
明明不是我在“做”
,在他看来却比我“做”
的还可耻。
我又输了,战斗指数再次归零。
这种挫败的情绪一直延续到楚歌的欢迎会上,言小情炙手可热的幸福让我羡慕,这些年来,她什么都不必做,便得到楚歌的心。
而我,不管多么努力的追逐,除了还在垂死挣扎,身边依旧毫无一人。
她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,两个优秀的男人钟情于她,为她争锋相对。
当局者迷,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她,脸色尽管不冷不淡,不温不火,但她眼底燃起的两簇火花向众人坦诚,这一秒,她是幸福的。
凭一个女人的直觉,言小情对楚歌是有感情的,再见到楚歌的时候,她到处把酒言欢,笑得快要哭了,假装漠不在乎,可她演得太过了。
再说楚歌,太过君子,一直迁就于她,才让言小情虽动容却不曾动情。
女人是要逼的,这一点司肀就做的很到位。
碰上司肀,言小情的方法完全不管用,司肀稳重,深藏不露,又不按常理出牌,如风若即若离,靠近却又不真正靠近,远离却又不真正远离,让言小情琢磨不透,也让言小情长年累月筑就的牢笼一点一点土崩瓦解。
司肀比楚歌幸运,就出现的时机而言,爱不缝时,楚歌再怎么努力,也还是差那么一点。
司肀神秘,司肀浪漫,司肀在言小情最需要的时候,解救了她的手足无措和尴尬现状。
所以楚歌,是输定了。
唉!
可怜的楚歌!
想想我那坞这些年的作为,我好意思说人家?
唉!
可怜的那坞!
同是天涯沦落人啊。
管他的,开心最重要,有时候是需要假装幸福的。
“八匹马啊,五魁首啊……”
四牛说:“换一个吧,这也太彪悍了。”
“两只小蜜蜂啊,飞在花丛中,左飞飞,右飞飞,飞啊,啊啊,飞啊……”
四牛说:“pass,这不是你性格。”
我生气的嗔视:“耍老娘呢!
石头剪刀布,爱玩不玩。”
他憨笑。
相对四牛摆在台面上的大献殷勤,我整晚不在状态,只是拼命的灌酒和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看,原来我也有像言小情一样不干脆的时候。
走时我已近酩酊状态,四牛扶着我晃来晃去的身子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谢绝四牛的好意:“不……不用,我还要出去寻一场艳遇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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