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的折腾,她是当真的受不住,瘫软如水极乐无限时,沙哑着嗓子在耳畔缠绵低唤,声音勾人肺腑,令人心痒难搔。
此刻在榻上,他要再次把人捧在掌心慢慢回味,含在口里细细品尝,将其中甘美滋味尝个透彻。
绿棠见他又如玉山倾倒般压下来,绯红的脸上显出惊恐表情,羞怯又恼怒,像是受了伤的猫儿,故作刁蛮的呲牙威胁。
这回梅开二度,更是酣畅淋漓,绿棠只觉眼前笼罩着五彩祥云,头顶蒸腾出三魂七魄。
她如花开盛放,风月绝妙不可言喻。
一整天,萧元慕没离开过这间屋子,绿棠也没有下地。
太医来换过了药,丫鬟来服侍更衣梳洗,萧元慕都衣衫不整地守在榻边看着。
素素与灵儿心照不宣地看了她家小姐两眼,碍着旁边的吃人老虎,没敢多问半个字。
绿棠在她们面前面色通红,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进去。
“二小姐要是有胃口,晚饭多吃些鱼肉,伤口好得快。”
素素给她拿来鞋袜,正要蹲身帮她穿,就见萧元慕早将人横抱了起来,旁若无人地放到餐桌前的座椅上,随口吩咐:“这里不用你们服侍,下去吃饭吧。”
绿棠想说自己伤的不过是手臂,腿脚并无伤痛,可转念想想,萧元慕正在兴头上,是绝不肯听她多话的。
她伤在右臂,左手握汤匙自有些泼泼洒洒,萧元慕当然是看不得,夺过盘盏来,不容置疑道:“本王喂你。”
不让他喂是不可能的,绿棠只能委屈地张开嘴。
萧元慕显然没做过这样服侍人的事情,几口鱼汤让他弄得汁水淋漓。
“殿下,臣女自己喝吧。”
“别动!”
两滴汤汁垂在唇角,他凑过来帮她吻掉了。
此刻说什么正经话都没用,萧元慕的兴致上来,九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“不要了,臣女的伤口会疼。”
胡乱吃了几口饭,萧元慕命人撤了杯盘,就将绿棠揽坐在膝上。
看来今日他不打算出门,要陪她腻到夜里去。
“哪个伤口疼?”
萧元慕说不要脸的话时极为从容,手顺着绿棠的腰往下摩挲。
绿棠用好手捶了他一拳,却似打在砖墙上,手疼得发麻。
“乖一点,本王轻着些。”
他解开了绿棠胸前丝带,又强解她腰间的裙子,“你别用力气,这次不会再疼了。”
绿棠死也不肯,用一只手左扑右挡,委屈的双眸含泪:“殿下饶了臣女这次,臣女真的受不了了。”
“不会的,你昨夜也喊受不得,可最后还要了许多次。”
萧元慕捏着她作乱的手,依旧将她撕扯得不堪。
绿棠这回真的哭了:“你就会欺负我!”
萧元慕见她泪如珠落,这才慌神的将她抱回了床榻。
“怎了?是不是疼?”
萧元慕死命问她哪里疼,令绿棠惶恐的不知如何回答。
说是肩膀伤痛,他就风急火燎的要请太医。
可老太医诊脉时看她的讶异表情,让她着实抬不起头来。
若说不是肩膀疼,他更疯了心,非要亲自看看不可,说夜里本出了血,怕真弄伤了闹出大毛病。
绿棠脸如火烧,紧紧捏住被角,死也不肯让他再碰一下。
萧元慕含着笑意坐在榻旁,揉着她的脸蛋,一次次的吻她,恶作剧般的作弄,定要咬着她的舌尖,让她喘吁吁求饶才罢。
“殿下就没什么公事可做?刺客的事情查清了?文侯豢养死士的案子明白了?禁军的职权殿下讨过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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