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挨一下,再飞十几颗牙齿,彻底发不出一个完整的臭字来了。
叶风看了那边一眼,就收回了视线。
嗯,牙齿、牙龈、脸肌、口鼻啥的,伤就伤了,没就没了,那不会影响到自己的研究。
毕竟哑穴都不在脸上呢。
虽然脑袋上的穴位很多,但那也只够他研究一次,剖开来,以他的验尸技术,还真把人给治好不了。
就是没法让小石头好好旁观他如何惩治恶人了。
而就在他们这边忙碌得头昏眼花之际。
新都城内。
孙建归的马夫,马六,正在被人追赌债。
他倒不怕,也没跑,反而叉腰跟人吼回去:“催什么催?也不瞧瞧老子是谁!
老子可是孙小少爷的马夫,只要老子拉了孙小少爷去你们赌坊玩儿几把,还用得着老子还债吗?滚去和你们东家说去!”
孙建归,宗人府左宗正,孙鹏哲的小儿子。
嫡出。
也是当街调戏小石头、命令手下打死多管闲事的吴父的那位贵公子哥儿。
追债的一听,止步了,挥舞着的青砖也放下了。
但输人不输阵,揪着马六就道:“三日之内你拉不来孙少爷,你,爬着回去吧!”
马六一见自家小少爷果然管用,顿时忙不迭就将头点成了拨浪鼓。
可等那些人走后,他又抱着脑袋蹲在墙角发愁。
他只是个马夫啊,怎么能让小少爷听自己的话呢?怎么可能嘛。
可他已欠下了那么多的赌债,真把人给拉不去,那他都找不到块好地儿去死。
这时,天上掉下块馅饼,正正砸在他的脑袋上。
“手头紧了吧?缺银子了吧?小号可帮您渡过难关,银息绝对是全国朝最低。”
有个穿着富贵的中年大叔,带着两个护院穿戴的人,站在马六面前,说着就笑出全世界最亲和的笑容。
马六本能地就想拒绝,可话到嘴边又换了。
“你们多少利?”
“好说好说,就一钱利,没有驴打滚,没有利翻利,哪怕过了期,也绝对一文不加。”
中年大叔亲和的笑容变得像长辈般慈蔼,仿佛就像在包容、和放纵一个不懂事的小辈一般。
马六咬着牙在想。
大叔已经不耐,收回笑容抬起腿,边走边道:“算了,你也没欠得几两,倒白费了我此番辛苦。”
马六着急了,一蹦而起就拦住人,一拍胸脯就道:“瞧不起谁呢?小人可是孙少爷的马夫,一共……一共欠了三十两。
你、你敢贷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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