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只是一块随身佩戴的玉佩,不必那么隆重。”
她忍不住故意笑着说。
“殿下这样看不惯这块玉佩……可是在吃醋?”
话落,就见到楚琰墨色的眼眸深深一沉,随后,耳尖都好似略有微红。
“我并非吃醋。”
楚琰正色否认,但话到嘴边,却在下一刻改口。
只见他锋利的下颌线都绷紧起来,凤眸躲开她的视线,那耳尖好似更红了。
“……只是……有些……”
“罢了……我的确是吃味了,只希望看见你身上所有饰物,均是我所赠。
那些玉佩,我还是会让纯钧送去你房中,你想留下哪件佩戴,依你自己的意愿。”
说完,楚琰垂下狭长的凤眸,神情镇定,继续阅读卷宗。
沈灵犀笑着应了句,“好,以后都听你的。”
眼见他的唇角微微上扬,耳尖的绯色更深。
沈灵犀只觉得自己唇角那抹笑意,想压都压不下去,赶忙转头看向了窗外……
*
太子和太子妃的车驾,一路紧赶慢赶,终于赶在上元节前一天,隐秘又低调地驶入了京城。
将近半个月的时间,说长不算长,说短也不算短。
沈灵犀因为魂魄不稳的缘故,在马车上昏沉入睡的时间,比醒着的时候多。
好在这种情况,随着离京城越来越近,而肉眼可见的,有了好转。
也令楚琰一直担忧的心,总算放松下来。
一路上,京城和云疆的消息,经各地绣衣使的暗桩,源源不断送到楚琰和沈灵犀的手上。
先是在他们离开后的当天晚上,云崇便“暴毙”
死在狱中。
除夕那夜给云崇送吃食的小子,是徐桓身边的得力小将,名叫徐贞,很是机敏。
在徐贞的安排下,狱中“云崇”
身死的第二日,他就把人皮面具交到云崇手里,将他扮作香料商人,混在商队里,离开云边城往京城方向而去。
与他们前后脚出城的,还有原该随着太子仪仗回京的大理寺少卿李淮,以及他的姑姑李笑晴。
按理说,李笑晴协助徐远善给老祖宗下药这种事,若是传开来,便是把她浸猪笼都不为过。
可如今徐远善身死,秘不发丧。
在世人眼里,“镇国公”
就还活着。
明面上,为了不打草惊蛇,便不能再以这件事来惩治李笑晴。
更何况,沈灵犀留着李笑晴的性命,尚还有用处,所以,她模仿镇国公老祖宗的笔迹,写了一封休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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