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重似海。
不得不拜。
“程校尉有伤在身,切莫如此。”
陈醒忙将程始扶住,让他回床上躺下。
“应该的!”
“应该的!”
“若不是恩公,恐再见不着我家嫋嫋!”
程始眼眶通红。
陈醒看向程少商,见其眼中有狡黠之色,就知道定是她在程始跟前将自己这些年被大母、二叔母苛待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。
当然。
即便不用添油加醋,她被苛待也是事实,险些在乡下病死也是千真万确。
再怎么艺术加工,都不为过。
反倒是程始。
这人愚孝。
对苛待女儿的母亲、弟妹,没说过一句重话,没做出任何惩戒。
母亲不好惩戒,弟妹还管不了了?
但也没有。
最终还是萧元漪见着程少商那二叔母家暴二叔,这才决意将她休掉。
但程始呢?
他只是嘴上嘘寒问暖,嘴上关爱有加,实则屁用没有。
真真半点为父的担当也无。
陈醒瞧不上程始。
而一旁。
萧元漪听到程始这番话,皱眉道:“怎么回事?”
这下。
不用程少商复述。
程始就将女儿刚才跟他哭诉的这些年种种,包括月前险些在乡下病死的经历说给萧元漪听。
“我们每年寄回来的钱财、吃食,都被葛氏贪去,嫋嫋一分也无,连吃一块饴糖都要呵斥。”
“她怎么敢!”
“怎么敢啊!”
“咳咳!”
程始越说越气,忍不住咳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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