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在一旁洗着衣服的少女，眼神温柔。
这丫头平日里大大咧咧的，偶尔竟还能表现出贤惠小媳妇的模样。
“不需要。”
少女捋起袖子，露出两条白生生手臂，一边用力搓洗着，一边皱着小琼鼻说道，“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洗衣服了，又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。”
李南柯笑了笑，伸出大拇指对孟奶奶说道：“奶奶，你养了个好孙女。”
“你要吃糖？”
孟奶奶转过头看着李南柯，干瘦无骨的手摸进兜里，摸出一块糖递给李南柯，说道，“这是小兔儿买给我的，很甜的。”
“呃……谢谢奶奶。”
李南柯无奈一笑，撕开糖果纸皮，将里面的糖放进口中。
老太太时而迷湖，时而清醒。
就如一盏即将被燃灭的烛火，摇摇晃晃。
“真不晓得你在等谁啊。”
望着老人映落于耳旁的几缕银灰白发，李南柯叹了口气，轻轻握住对方有些冰凉的手，说道：“我会照顾小兔子一辈子，绝不会惹她伤心。”
孟奶奶低头看着被握住的手，有些失神。
目光里浮动着曾经的记忆。
尽管那些记忆已经被岁月蒙上了滤镜纱窗，渐渐模湖。
小兔子洗完衣服，看着情郎在陪奶奶说话，唇角扬起的笑容充满了甜美。
性格活泼顽皮的她眼珠一转，踩着轻步，小声来到男人背后，将还未擦干、很冷冰的手勐地挤入了男人的后颈。
男人一个激灵，大叫着窜了起来。
看着李南柯狼狈的模样，恶作剧得逞的孟小兔捂着小腹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但下一秒，对方就扑过来。
两人全都倒在了地上。
好在后面有草垛垫着，不至于被磕疼。
“你干什么，我新买的衣服又弄脏了！”
孟小兔气呼呼的噘起粉润小嘴。
李南柯恼道：“敢捉弄你夫君是不是？得让为夫好好治治你。”
说罢，一手掰过少女身子，在臀上拍了两巴掌。
力道不轻不重。
“你敢打我？我……我咬你！”
孟小兔抬起秀颈朝着男人手腕咬去，但被对方避开。
咬了几下没咬到，反而被男人嘲讽，“小狗似的，怪不得不听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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