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被人跟踪了。
『頂『点『小『说,.23wx.”
妮可碰了碰我,目不斜视的说。
“啊?”
我有点儿没反映过来。
“一从你家出来,咱们就被盯上了。
我留意了一下,大约有三、四十人。
有贵族,有马夫,有佣人,五花八门,这只是一种身份的掩饰,他们显然是一伙的。”
妮可不动声色的向我解释着:“不过我还没有找到领头的是谁。”
“那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抓我们?”
我紧张起来。
“据我分析有两个原因。
首先是因为这会儿人太多了,他们现在动手,咱们直接混进人群,对他们不利。
其次还是因为人太多了,他们一动手,必然会引来官兵,那时候就算我们被抓住了,两万个金币不知道要被几百个人分,多亏啊!
所以他们会一直这样跟踪咱们,直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或是找出咱们的藏身处,然后动手,一举拿下!”
“那咱们该怎么办?!”
我叫道。
“慌什么,别跟只被人捏住了脖子的鸭子似的!”
妮可提醒我:“就带他们去城东区的赛马场吧——那里场地够大,而且晚上也没什么人。”
“去看赛马?”
“去看杀人!”
我脚步轻松的向前走着,同妮可谈笑风生,脑海中几乎已经勾勒出赛马场尸横遍野的样子。
当我们低着头穿过来往的行人的时候,我感慨他们的活力。
当我们猫着腰闪过列队巡逻的卫兵的时候,我嘲笑他们的愚蠢。
当我们站在赛马场的看台上被跟踪者一点一点包围起来的时候,我为他们即将失去的生命感到万分遗憾。
当我们看到他们的领头人站在我面前的时候,我傻了。
我的哥哥,鲍尔森!
我想起八岁那年,他拿着他的小权杖册封挎着小木剑的我为辛特兰第一圣骑士。
我想起十三岁那年,我和他偷偷把杰西卡的内衣卖给邻居家的大哥,然后用那笔钱买了一座里面包含着一整套禁卫军模型的演武场沙盘。
我想起十七岁那年,我和他为了一个美丽的姑娘同邻班的同学们大打出手,最后一起躲在厕所里等着父亲带家丁来救我们。
我想起了很多。
“你来抓我?!”
我问他,声音不由自主颤抖着,不是因为被包围而害怕,而是因为再一次被家人出卖而绝望。
“两万个金币,弟弟。”
鲍尔森在距离我五米的地方站定,瞥了一眼尚未抽出佩剑的妮可,然后看向我。
微笑着的嘴角略向上斜着,就像小时候他又想起什么恶作剧来捉弄邻居家的孩子一般:“全国都在抓你们,你跑不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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