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巍看着言诚,突然笑了。
笑得很是开心。
他觉得自己遇见了一个很有趣的人,一件很有趣的事。
一个凡人站在修行者的面前,说我想杀了你,这事非但是有趣,而且是极为有趣,可以当成一个笑话对别人讲,任何听了的人都会笑得肚子疼。
“我原谅你的无知,你退下吧。”
晋巍笑。
“你很有趣,有趣到我不忍杀你的地步。
留着你的有趣去愉悦更多人吧。”
“你忍不忍心杀我是你的事,但我必须杀了你。”
言诚诚恳地说。
晋巍笑得更厉害了。
“我好奇的是你要如何杀我。”
晋巍说。
言诚缓步向前,抬手摆出一个格斗姿势:“请。”
“器儿。”
于尊原向前,来到于器身旁,低声相问:“温姑娘的这个家人,也是修行者?”
“不是。”
于器摇头。
于尊原皱眉,不明白于器为何这么淡定。
不是修行者,却敢和修行者对战,甚至还放狂言说要杀了修行者?
这是疯了不成?
这时于器说出了后半句话:“但比修行者更强大,更可怕。”
这是什么话?
于尊原愕然不解。
晋巍看着言诚,像在看一个笑话。
但他内心深处又隐隐有一种感觉,告诫他不应轻视此人。
于是心情多少有些矛盾,又因矛盾有些焦躁。
对付一个凡人,何须不安?
他皱眉,然后决定用雷霆手段将言诚立毙于拳下,消了这一丝的不安。
他负手向前,是为显示自己的从容。
因为一个像他这样境界的修行者,对付一个凡人时还郑重其事,那么本身便是一桩要被别人笑的笑话。
他缓步向前,慢慢接近言诚。
他要在从容不迫之中,出手如电,立毙言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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