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姑娘想了又想,又看了看阿策,后者似乎睡得很熟。
她便开了台灯,出了卧室。
“刚开了二楼走廊上的灯,就听得刘外公一通鬼叫:“老子回来了都不知道开门!
干嘛啊!
这才几点啊!
?开下门会死啊?!
·······”
刘静始终一言不发,将备用钥匙用红色塑料袋套上就往下扔,“啪”
的一声脆响之后,刘静便又回的卧室来。
“哎呀,那种人你理他干嘛!”
妈妈念念叨叨的。
“妈,算了,睡觉吧。”
刘静轻声道。
她给阿策盖了下肚子,复又躺下。
倒是姐姐和妈妈睡不着了。
絮絮叨叨的讲起好多年前的往事。
那些故事,当时发生的时候,刘静是个观众,再后来,成了听众。
虽然很多事她也参与其中,但随着记忆曲线,似乎也远的像别人的故事一样。
很多事情,好像怎么说都不对。
如果将钟表调回,时间也不可能倒流,那些已经老去的人们也不可能再年轻。
这几年刘外公的身体差了好多,但依旧不自控的晚上外出赌博白天回来睡觉,整个活的跟猫头鹰似的。
白天谁都不能打扰他睡觉,晚上也不能阻止他出去。
此时虽已经破晓,但他,失眠了。
翻来覆去。
辗转反侧。
刘静回来了,虽然这几年断断续续逢年过节也寄些钱和衣物回来,这心却总也不像今夜踏实。
她就睡在这个房间的二楼,已经二十七岁了,又是女孩,这在村里就是人品不好家世不好等各种背景流言爆发的年岁了。
如今女儿回来,好说歹话说也要给她相个老公再放她走,这事虽然许多年不做了,但重操旧业总是比新学一门手艺更容易上手。
反正,暑假嘛,今天肯定不会走。
这样想着想着,终于在天翻鱼肚白的时候有了困意。
同床异梦的分很多种。
各打算盘便是最常见的一种。
话说凌飞的妈妈也没睡好,倒不是睡不着,而是,做恶梦了。
“啊”
一声惨叫,再顺势拍醒了睡在枕边的凌爷爷。
凌奶奶一脸担忧:“我刚才梦见凌飞回来了,还带了个五岁的女娃子叫我奶奶,喊你爷爷,你说奇怪不奇怪?”
凌爷爷一脸平静,毫无起伏:“你梦见都是真实的。”
翻了个身,复又睡去。
任凭凌奶奶怎么喊怎么拍都不醒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