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奶奶自然不信,自己的梦向来没有记忆,怎的这才记得一个,就是真实的了。
于是她偷偷摸摸的就往楼上儿子的房间走去。
儿子的房门是关的,也没有灯光透出来。
要知道凌飞最怕黑了,睡觉不开灯那还不如不睡呢。
于是凌奶奶又往回走。
可是,一想到凌爷爷的表情语气,又不像是玩笑。
便想去开门看个究竟。
厅堂的路灯昏昏黄黄,照的儿子房门上有张白的什么东西,凑近一看,四个大字:“非请莫入。”
非请莫入。
多么陌生而又熟悉的词。
儿子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,又好像在一夜之间疏离。
每一次有事找他,门都是上锁的,偶然一两次可以随便进入,也被轰了出来,后来就有了这非请莫入。
可能是少年长大,有很多的秘密要守吧。
在家时总有许多规矩,更别说是卧室了。
无意间进入,简直是侵犯了领空一样的“大罪”
。
所以,但凡凌飞在家,总也能看到这“门牌”
。
回来了就回来了呗,女儿就女儿呗,总之,这人无信不立,管他三七二十一,儿子只要听自己话完成自己的心愿就好了嘛。
凌奶奶如是想着,下楼去了。
···
一夜到天亮。
凌先森习惯性的轻手轻脚,舒展着身体,有些担心会碰触到刘姑娘。
她的睡眠质量不稳定,时而深,跟累倒了的八戒一样;时而浅,就和等待上工的蚂蚁一样。
不料,格格一个咸鱼翻身,弄得床都下陷几公分。
凌先森连忙握住她还在乱展的脚丫,刚想叫她轻点的时候,才发觉身边没有人。
而自己,也在黑灰色的主调中。
“阿妈,我要吃牛奶,面包。”
格格迷迷糊糊的说。
“吃货。”
凌先森微微笑,心道。
又起身,给格格盖好毯子,关了空调,坐在窗边,看着竹林的风,吹动纷乱的思绪。
“现在的你,在干吗呢?”
凌先森摸了摸那个卡带机,一白一黑两副耳麦,还在那里,南孚电池,也静静躺在那里。
“我只需知道我有在努力就好。”
凌先森默念道,“这次总要大功告成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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